以后他要多抽出时间和阿笙单独去外面玩玩,看看风景,这样人的心情都会变好。

    叶笙一瞬间就锁住了他红了的耳垂,嘴角不自禁又流露出了一丝笑意。

    她出于好奇伸手捏了捏裴南砚的红了的耳垂,捏在指尖,一片赤热。

    而这一捏,使得他的耳垂更加烫了。

    连他自己都清晰地感知到耳垂一片滚烫。

    阿笙白嫩清冷的指尖一捏,顿时被指尖的冷意一刺激,身体冷不丁的瑟缩了一下。

    转头便说,“阿笙,你身体侧过来,另一只手也拿过来。”

    而阿笙的那只受伤好的差不多的手刚好在侧着身体的上面,这样也就压不到那只手。

    虽然不解裴南砚说的话,但是依然按照裴南砚说的话做着。

    裴南砚拿过阿笙的双手,放在自己的嘴边哈着热气为她取暖。

    秋天的早上带着一丝冷意,阿笙的手冰凉的。

    这样做可以让阿笙稍微暖和点。

    十分钟过后,阿笙的手终于有了一丝暖意,才最终停止了哈气。

    裴南砚再给她手哈气的时候,叶笙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慢慢地,叶笙的眼眶冒着热意,模糊了裴南砚的脸庞。

    这是除了她奶奶,第二个这么真心实意的对她的人。

    除却朋友之外给的感觉的人。

    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又待了一会儿才起床。

    裴南砚开车载着叶笙离开山顶。

    看着叶笙的情绪明显比昨天好,他就放下心来了。

    阿笙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,也可以去学校上课了。

    所以裴南砚边开车边问阿笙,“回家吗?还是去学校?”

    叶笙想去学校上课,她现在还不太适应家里有个亲生弟弟在等着她。

    她一回去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情面对她的亲生弟弟?